Apocolyposis

当你被里德尔囚禁

  20如有撞梗,纯属巧合

里德尔 X 安妮·格林德沃


chapter 20


三强争霸赛最后一项任务是寻找三强杯。波特和塞德里克来到奖杯前,刚举起奖杯,它已经变成了门钥匙,将他们两人传送到了哈利在梦中见过的教堂墓地。


“哈利!”塞德里克强行镇定地呼喊,“啊啊!”哈利额头的伤疤剧烈疼痛起来,“塞德里克,回奖杯那里!”


虫尾巴嚣张地走进墓地,“你是谁!想干什么!”塞德里克条件反射般举起魔杖。“干掉碍事的。”里德尔低沉的声音如同毒蛇,哈利惊恐地看见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身影从黑暗中慢慢向自己走来。


“呲!”刺眼的绿光划过哈利的眼前,“不!塞德里克!”他周身忍不住战栗。“哈利波特,好久不见。”红眸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他冷然嗤笑一声。“伏地魔!”哈利胸膛中翻滚着强烈的怒意,此刻他来不及再回头看一眼塞德里克的尸体。


“是时候做一些偿还了,波特!”里德尔死死地把哈利按在家族坟墓上割伤,用他的血制作恢复魔力的药剂。随着黑雾地包裹散去,更多的魔力涌入里德尔的体内,“一个古老而名为爱的魔咒竟然让我第一次失去了性命,多可笑啊。”里德尔嘲讽地说道。他戳上哈利的伤疤,欣赏他撕心裂肺疼痛的吼叫。


“伏地魔……你永远……都不会懂的!”哈利艰难地获得喘气的机会。


而等安妮来到小汉格顿墓地,早就不见任何人的踪影,只剩下一鼎巨大坩埚,上面刻着:父亲的骨头,仆人的血肉,仇人的鲜血。


所以这就是里德尔将哈利波特引过来的原因么,啧,里德尔很少主动和她谈起他的计划。安妮内心涌出强烈的不快之意。


她知道里德尔始终忌惮自己丝毫不输于他的魔法能力,又是格林德沃的侄女。虽然他们在一起只么久,提及感情,里德尔依旧像一个握住糖绝不撒手的小孩,不知如何去爱,却只是想一味地把安妮留在身边。


走到里德尔家族墓碑前,几滴水一般的东西突然落在安妮脸上,她轻轻一摸,是鲜血。她顺着“水”滴落的方向看去,头顶高大的死神雕像手持长柄镰刀,一滴滴鲜血沿着刀尖缓慢流向下,画面诡异过于沉重。


安妮刚想施加清洁咒,便感觉颈间一空,项链!脖子里的项链被鲜血熔断了!学生时期里德尔给她的项链,不论怎样都摘不下来。那是他们之间相互感应的媒介,里德尔用项链让安妮代替了黑魔标记。如今项链断了口,自然就掉了下来,但似乎它已经没有了收藏的价值,整条项链的蓝宝石已经消失,只剩下一小段细银链。哈利波特的血么,这个男孩有太多神奇的地方了。


“我回来了。”安妮踏进她与里德尔的住所,“花了点时间拖住了救学生心切的斯内普。”


“看来一个个的都想背叛我啊。”里德尔不耐烦地敲着沙发扶手,“我就差一点就能杀掉波特,又被他父母的影子挡住了攻击。”他眯着的眼睛顿时睁开,“马尔福竟然也用滑稽的手段回到了上流社会。”


“自然有人想在你死后明哲保身,呐,卡卡洛夫背叛了食死徒才获得了出狱机会呢。”安妮轻笑。“就连你也没有来找我,安妮。”里德尔眸中柔意轻泛,却藏着无限失望和阴狠。


“哈!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布斯巴顿任职吗?尼可·勒梅是魔法石的制造者,也曾是布斯巴顿学院的学生。”安妮后退几步,“我觉得在那里总可以帮你重生。”


安妮叹了一口气,“里德尔,不是没有人关心你,也不是所有人都永远忠于你。邓布利多说的没错。”


“他说什么。”里德尔薄唇抿成线,眼里掠过丝丝锋利。“你对感情善恶、爱与牺牲的认知却极为有限。”安妮那如同镜面一样的蓝眼告诉他,“为什么你总是对我闭口不谈你的计划呢?以前也是,现在也是。你我联手,十个哈利波特都不在话下,可你现在总在哈利父母留下的魔法上吃瘪。”


“你的工作方式有问题,独裁会让你难以赢过邓布利多你知道吗!”安妮气得发笑,“既然如此,我没有什么好帮你的了。”她利落地转身与里德尔擦肩而过。


“你要去凤凰社?”里德尔面色愈发惨白,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安妮干笑了一下,“我以为你重生后能更相信我,更懂得珍惜自己的部下,但你没有。你根本不知道你死了我的心情是什么,贝拉还有莱斯特兰奇一家的心情是什么。”


“你是要背叛我么。”里德尔的十指攥紧掌心,指关节用力得发响,“我可以容忍所有人的背叛,唯独你,不可能……”他的魔杖狠狠戳进安妮的脖颈。“你想远离我不可能!去凤凰社更不可能!”


安妮握住他的魔杖用咒语向下一折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无魔杖魔法还是我更擅长一些。”里德尔看向自己被折断的魔杖,“是么。”


“Stupefy。”一声令下,昏昏倒地咒击中了安妮的后脑勺,她无力地倒在里德尔怀里。


“我和你决斗,定会两败俱伤。我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所以我早就在住所的各个角落都设下了昏迷咒的魔法阵。”里德尔亲吻她的发丝,“你逃不掉的。”


卧房内的陈设富丽堂皇,石雕和恰到好处的宝石金玉将整个卧室衬得珠光宝气,又不失典雅。


【第一天囚禁】安妮从昏迷中瞬间睁开眼,“!”这是她和里德尔的卧室。她低头发现自己的右腕多了一个黑色粗边的手环,又下意识用无魔杖魔法将远处大理石桌上的水杯转移到自己的手里。


“?”那杯水竟然在桌上纹丝不动,她抬起手臂再试了一次,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魔法失灵了?安妮走到门前,再次用无魔杖魔法变出开锁咒,门把手依旧紧锁。


安妮开始有些慌乱了,她在房间里到处翻找自己的魔杖却一无所获。手心里冒出细密的汗水,她奋力地握着门把手不停地向下拉,锁住的门被用力过度得发出哐哐的碰撞声。


“汤姆里德尔!”安妮使出全身解数地拍门,“开门!”


一声门锁松动的声响,里德尔的黑皮鞋与房间内地板的摩擦仿佛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磨上安妮的心口。“安妮,有什么事吗?”他若无其事地站在门口,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充斥碰撞的病态和杀意。


“给我个解释吧。”她举起戴手环的右手。里德尔锁上门,“这是抑制魔力的手环,我做了好久呢。”他嘴角带笑,眼里却流闪着猩红的血色。


里德尔轻柔地搂住安妮,“昨晚我就想问了,我给你的项链呢?我记得它是摘不下来的。”他收紧手臂像是要将怀里的人碾进自己的身体里。


安妮拼命难受地吸气,她现在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如同麻瓜一样做无谓的挣扎。“里德尔!……你真是……可笑…幼稚!”


“幼稚?”他松开了手臂给安妮喘气的机会,“从我复活后在英国找不到你开始,再到我昨天晚上发现项链不见了。一直在我身边不好吗。”里德尔从她的锁骨一路亲到白嫩的脸颊,声音里夹杂着颤抖。


“那条项链确实是怎么样都摘不下来的,但是昨天我去小汉格顿墓地的时候,是哈利波特的血溶掉了它。”安妮让自己冷静镇定下来,“患得患失的,这不像你。”她把他的手放在那个黑色手环上。


“我改天会重新制作一条项链,但这个手环,我不可能解开,你现在已经没有了和我讨价还价的能力。”里德尔不在乎她的解释,牵起安妮的手坐在桌子边。“晚餐。”他敲了下桌面。


安妮只能保持理智沉住气,她现在没有魔力凭她自己根本出不去这个房间,晚餐也不用人送来,盥洗室也包含在这间卧房内,她没有任何手段反抗里德尔设下的魔法障碍。


里德尔放下刀叉,金属和瓷盘轻碰出的响声划破两人之间安静的空气。“去洗澡吧。”他站起身,周身披着清冷的夜色,打横把安妮轻松地抱起,眼角泛红的里德尔快要藏匿不住疯魔的忍耐。


【此处省略🚗,发不出啊】

里德尔眸中氤氲着水汽,故意念出夺魂咒,“坐上来。”这是命令。被抑制魔力的安妮自然没有了丝毫的抵抗力……


【第二天囚禁】安妮迷迷糊糊醒来,身边也早就没有了里德尔的身影。她无奈地看到身上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双腿无力地下床洗漱和用餐,这个卧室包含了她所有的囚禁生活。


她与里德尔多年的感情是怪诞的,安妮不得不容忍里德尔的小脾气和毫无道德感的想法,但这次的囚禁让安妮气得发笑,更可况还给她戴上了抑制魔力的手环,她现在就像一个麻瓜,一点魔法都用不了。她明白,里德尔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爱。


安妮淡定地抿了一口红酒,听到那个开锁声就知道是里德尔来了。“下午和晚上我都有会要开,今天就不陪你了。”里德尔捕捉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她面无表情又专注地轻晃高脚杯,仿佛没听见他在说话。


“哦。”安妮把酒杯放在桌上。里德尔那双红色的眼眸深沉深谙,一把将她拉向自己,肆意地品尝她口中的酒香。


“你开会的话顺便把这封留言给卢修斯吧。”安妮故意把留言让里德尔看见,他仔细看了留言的内容,无非是她表达对马尔福一家的想念。安妮是卢修斯的教母,这封留言也很顺利地交到马尔福手上。


“安妮给你的留言?”纳西莎抽过卢修斯手里的信纸,“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呢。”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卢修斯摩挲着他的蛇头手杖。


“她不是说去法国探望母亲了吗?”纳西莎又确认了一遍。“西茜,也许我们不应该想得如此简单。我还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安妮给我写信总会在落款后面加上她自己的魔法标志。”这是卢修斯和教母聊天的秘密。


他拿过那张留言纸用魔杖点了一下,留言纸瞬间被烧成灰烬,带火星的落灰在空中聚成一串文字:墓地里波特的血让贝拉给我,去卧室。


“果然。”有问题,卢修斯想。


三强杯把哈利波特带到小汉格顿墓地,因为里德尔的仪式,波特留下了一些血迹,安妮之前就是偶然凭他的血解开了里德尔给她的那条怎么也摘不下来的项链(安妮没有黑魔标记,因为项链代替了标记的功能)。以同样的思路,会不会哈利的血也能溶掉抑制魔力的手环呢。


【第三天囚禁】时间到了后一天夜晚,凤凰社的复兴让食死徒最近一直在加班。“散会。”里德尔揉揉自己的眉心,准备起身去休息。“主人,我这边打探到了一点凤凰社行动的计划。”这是卢修斯主动提出想和黑魔王私谈的意思。


而贝拉这边已经谨慎地上楼找到了安妮和里德尔的卧室。她多次用无声开锁咒才打开了卧室的门。这锁得也太严实了吧!卢修斯,再拖一会时间啊,贝拉想。


“安妮。”贝拉小声呼唤,“血。”她把一个极小的瓶子塞给安妮。“你不走吗?”贝拉差点要踏出房门。


“安妮,你想去哪?”阴冷的嗓音毫无预兆地想起,贝拉闻声赶紧低下头行礼,全身忍不住地寒栗,如同坠至冰窖。


里德尔关上门,此刻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冰冷的手像是蟒蛇般禁锢住安妮的腰,钳住手臂将她上半身压在大理石桌面上,里德尔俯下身靠近她耳边,“你想离开我。”尾音上扬,压制住他的愤怒和病态。他发疯地亲吻上她分明的锁骨,安妮雪白的柔软半露在松垮襟领下,感受着他胸膛一下下沉重热烈的心跳,全身酥麻席卷而来。“里德尔,我没有想走。”安妮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骗子。”里德尔扯下领带蒙住安妮的双眼,她的所有感官在黑暗之中被无限放大,他额头的汗水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空气中氤氲心动艳靡与气血喷张。


里德尔撩上眼前的乌发,血色的眼眸泛出微芒,嗤笑着坐在沙发上,“如果我没来,你就真的觉得你有机会逃走么。”


“你要是真怕我逃走,为什么不从第一天我被关在卧室开始就对我用恶咒?”安妮拉掉眼睛上的领带,在桌上撑起身体,丝毫不慌张地翘起双腿,“还是你从头到尾都舍不得这么做?这么仁慈和温柔不是你的风格啊。”


【第四天囚禁】

里德尔头不断的抽痛,喉咙里是咽不下去的血腥和悲怒,他把自己的情绪压制得很好,但嗓子忍不住酸痛。他是伏地魔,他还需要做一个王者,凤凰社多少人等他倒下,里德尔告诉自己。


当他看到卧室的窗户被打碎,还有被毁坏了一半的黑色手环,这是抑制魔力的手环,她怎么逃出去的!


里德尔很快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又回到了阴沉锋利的冷漠,“卢修斯,今天行动吧。”


安妮用哈利波特的血溶掉了一半里德尔的手环,他还真是里德尔的克星啊。“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纳西莎为安妮到了一杯茶。


“我没什么事,倒是听说最近德拉科已经开始参加食死徒大会了?”安妮端详着茶杯的花纹。“是。这也是让我最担心的地方。”纳西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西茜,你放心,我会教好德拉科的。”安妮的温婉笑容下潜藏着一丝得意。里德尔,被囚禁的不是我,而是我可以拿捏你。

























































评论(13)

热度(179)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